“別,別在我爸面前做!不要!”
宋曼言無數次在蘇哲的身下承歡,衛生間,辦公室,樓道間,野外,每次她都浪著聲求蘇哲給她。
可這一次,她同樣被壓在蘇哲身下,卻聲嘶力竭的哭著喊“不要!”
蘇哲往日里那雙揉遍身下女人全身的手原本多情曖昧,此時卻一下比一下重,好像這個女人從來沒有跟她有過歡欲之好。
“不要?呵!你忘了平時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開兩顆襯衣扣,然后***入骨的往我身上蹭?”
“你忘了你若提前到總裁辦公室,你都要拉高裙子,坐到我的腿上來,爽上好一陣?”
“現在說不要?裝純給你那個坐在輪椅上不能動的死爹看?”
說著,蘇哲干脆將雙手綁著領帶全身赤,,,裸的宋曼言拖到辦公桌邊,辦公桌前輪椅上坐著的老人歪著頭,全身發抖,雙目圓瞪!
老人的嘴歪著,流出口水,全臉通紅想要表達,可嘴里只能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。
宋曼言想跑,瞬間被蘇哲壓趴在辦公桌前,強勢的從宋曼言身后進去。
宋曼言恨不得立刻跳樓去死!
這是當著她父親的面??!
蘇哲看著輪椅上的老人,“宋淵,你看看,你的女兒,你這輩子唯一的女兒,正在被我草,不但如此,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,我只要想要,打個電話給她,她就要趕過來洗干凈***了讓***!”
宋淵嘴里只能發出“嗚嗚!”的聲音。
宋曼言喉嚨已經沙啞,這個昨天還把她壓在身下喊著她“寶貝兒”的男人,今天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
她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。
“蘇哲!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
“不能嗎?”蘇哲的手兜著***,狠狠一捏,繼續撞著身下的女人,“宋淵,我母親當年被你欺騙,拋夫棄子,最后你怎么罵她的?你說她自己犯賤,明明你把她推進海里,卻說她是想不開為了你***的!”
“你這個寶貝女兒才是犯賤,我把你公司弄破產,都沒有說過要娶她,她就天天恨不得浪死在我身上,哈哈,我想要讓她用嘴,她就會用嘴,賤得真是天下第一!”
宋淵老淚縱橫,想要撐起身體卻撲倒在地上。
宋曼言從來不知道,原來蘇哲和父親之間竟然會有這樣的仇!
那過去十年到底算什么?
初三宋家走下坡路,破產,高一認識大自己四歲的蘇哲,他一直很照蘇她。
大一,她上了他的床,從此后,他幾乎把她寵上了天,大學從實習開始就是在蘇氏,他從未說過娶她。
可她知道宋家破產,她沒有娘家的后盾,想要做蘇哲的女人,一定要優秀,所以她不斷強大自己,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。
她喜歡了他十年??!整整十年??!
宋曼言的心疼到顫抖,“蘇哲!你為什么騙我!為什么??!”
哭聲太過凄慘悲烈,撕心裂肺般。
“為什么?誰讓宋淵這個該下地獄的禽獸只有你一個寶貝女兒,他將我的母親推下海,我讓他的女兒生不如死,你們不虧吧?”
宋曼言笑著笑著就哭了。
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,到頭來,他只想要她感受到這份愛情的撕裂和破碎。
豈止是生不如死,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。
宋曼言做夢都沒有想到,受強烈刺激的父親剛送進 ICU,她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。
侵犯商業機密罪!
宋曼言一直深愛著蘇哲,她是他最得力的秘書,怎么可能幫著外人泄露公司機密?
原告---蘇哲!
宋曼言癱坐在地上,手腳冰涼,如果是蘇哲動的手,這個牢,她是坐定了。
——
蘇氏大廈總裁辦公室。
宋曼言推開門,看著總裁椅上的男人,俊逸倜儻,她一步步走過去,“看在過去十年的份上,你撤訴可以嗎?”
卑微,她在他面前何時卑微過?
可經歷過昨天,她知道那些寵愛都是幻覺。
她在他面前,什么也不是。
宋曼言還穿著秘書的工作服,白色襯衣,黑色小西裝,黑色性感的包臀裙。
她以前看著他,總是妖嬈風情的笑,他說她是個小妖精,就喜歡她浪的樣子。
可現在,她的眼中沒有熱情。
“你但凡有點自尊心,都不應該來找我?!碧K哲往椅背上一靠,“哈哈,我怎么給忘了,你是宋淵的女兒,18歲就開始為了錢給我當情人,怎么可能有自尊心?”
宋曼言的背狠狠顫了顫,就像身后站著一個信任的人,她放心的往前走,那人卻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。
18歲?他還記得她18歲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嗎?
情人?
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,沒想到是情人。
眼睛很疼,酸得疼,她從來沒在他面前流過淚,她一直笑,因為他說喜歡看她笑,她笑起來,就是最美的女人。
她走到他跟前,手撐著辦公桌面,看似輕松的聳聳肩,“十年,你就是養只貓養只狗,也有感情了吧?”
“可宋淵的女兒,連貓狗都算不上?!?/p>
宋曼言深呼吸,而后走到蘇哲的腿間,蹲下去,手指拉下他的褲鏈,“你撤訴,你要我怎么樣都行?!?/p>
蘇哲伸手捏著宋曼言的下巴,“你以為別的女人不會?”